有大结局的味道了——准备挖新坑的我跃跃欲试
我们深知死亡并非是终点,那抹血色是否可以从心脏迸发,不过一念之间。
祂们身边多了个人。
祂们敏锐的神识捕捉到了她的到来,不,也许已经不是“她”了,那并不是人类脆弱身体能承受的速度,是能撕裂空间的乱流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杀意,是附骨之疽隐秘在不知名的黑暗中吞噬声响,即使是神祇也看不清祂的外表,只见到银色流光一闪而过,下一秒palpatine感受到脖颈间的温热汩汩而下,即使几秒便愈合也有大片的血迹沾染白袍彰显伤口的狰狞,浅色的疤痕在雷电下若隐若现。
伤口。
被一个刚刚觉醒的垃圾弄出来的伤口!
Palpatine看似处事不惊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很浅的忌惮,接踵而来的是暴虐,兴趣,疯狂。
祂不怒反笑,有苍劲的风从祂背后来撩开莹白色的披风,在猎猎声中扫开大片沉积至深的乌云。
啊我的孩子,你能,快得过光吗?
耀眼到刺痛眼球的雷霆从天空的裂缝倾斜而下,连雨滴都带着麻醉的力量痛击,目标正是那流窜的虚影。
痛,痛到麻木,从皮肤到血管都在震荡,比血脉更汹涌的力量游荡在每一块骨骼间,不知是折断还是生长的脆响和爆鸣声在雷电的轰鸣声下吊诡地响起,曾经的女孩被包裹在银光中瑟瑟发抖。
看似,是这样。
幽蓝色的光形成弯月的刀锋,切割开银白的屏障,完全不同的颜色代表另一个生命的迸发,绚丽而残忍。
——芮。
龙翼上的鼓膜拍击空气,蓝色的电弧伸展拉长形成长刀,直指向对面敌人的脖颈!
本将乌云往芮的头顶移动了一下,密密麻麻的触手在她身后形成不透风的网,这场战争属于这两个人,即使是本,拖延的时间也太多了。
足够了。
——那是芮的盾,芮的披风,芮的导师。
祂在笑,看着蓝光朝着palpatine的面门而去,金色的残忍渗透进冷血动物的竖瞳。
请你,去死吧,前·辈。
为了能够活下去,为了心中不想本受到伤害的执念,祂毅然让祂的闪电刺穿了palpatine的喉咙。
即使祂是祖先,也没有关系。
即使是从古至今的大忌,即使有各种各样不可以违背的属于神的禁令
我也想逆天而行,为了站在你身旁。
芮的眼前又出现之前懦弱的自己:你为了我流了那么多血啊,看,本,我正在还给你。
银白的闪电也贯穿芮的胸腔。
祂和palpatine中,只能有一名神灵。
等待。
时间是安静的,以不可思议的张力填满整个空间,把每一秒拉的那么长,那是弥留之际属于死者的时间,如今在两位准神灵的身体里上演。
本,无能为力。
即使是上古神灵,也无法反抗法则。
心知肚明。
心如刀绞。
芮很痛苦,祂无能为力。
祂,不,他无能为力?
“我能利用法则杀你一次,就能再杀一次,palpatine”
本的声音冷的像是冰层,祂的嘴角扯出一抹和芮如出一辙的残忍。
熟悉的锁链,穿透祂的翅膀,扣住palpatine的四肢。
只是这一次,palpatine连怒吼都没有发出来。
祂消失了。
芮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。
祂回头,笑了。
幽蓝色的电弧斩断了本翅膀上的锁链。
“狗屁的规则,我可不是什么安安分分的祭品。”
本也笑了。
这次,温暖得像梦境。